在接下来的两天内,她每天都要进行同样的音叉频率训练,只是次数开始逐步减少,开始混入其它的的内容,而这些内容,无一例外都需要蜘蛛协助完成。
例如,拜格瑞姆会让蜘蛛在暗箱中编织一个网,将蛛网的影子投射到一份空白的大卷轴上。艾莉雅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进行记忆,然后便需要在没有投射的情况下,在卷轴上凭空重新画出蛛网的路径。
至于那天理事长说过的什么同流者、逆流者、镜像流场的概念,她的老师一次都没提到。
艾莉雅开始怀疑自己学的不是流象学,而是蜘蛛学。
有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询问拜格瑞姆:他的蜘蛛助手有没有名字?
一个干脆利落的“没有”,是她得到的答复。
在休息日到来的前一天,艾莉雅完成了最后的训练。离开前,她站在工作台旁,犹豫了片刻。
“说。”拜格瑞姆手里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冷不丁地说了这句话,显然是意识到她有事要讲。
艾莉雅吓了一跳,这才磨蹭着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
“教授,明天是休息日,我想要离开学院一趟,可以请你在离院许可上签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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