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不过不重要。”乌行白的确伤得很重,他靠着石柱,看着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人,唇角溢血道:“幸好赶上了。”
他看季观棋从头到尾都没笑过,甚至眉头紧缩,看向自己的眼神欲言又止,便忍不住笑了,道:“你别担心,我死不了,这伤看起来虽然重,实际上恢复起来很快,要是这点伤就能要我的命,那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说完,他微微一顿,看了眼四周碎裂的武器。
他的确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句话在这个场景下,看起来还真是不太可信。
乌行白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丹药,他服用丹药倒是熟练,而后闭目养神,只是觉得季观棋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便睁开眼看向对方,道:“担心我会死?你别怕。”
“……你死了,这法器能解开了吗?”季观棋目光略微低垂,他道:“否则你若是横死,我就得困在这里一辈子,给你陪葬了。”
“……你先我现在解开它?”乌行白忽然意识到了季观棋的意图,他扯动了一下唇角,眼神温柔又固执,缓声道:“休想。”
他扶着墙,捂着胸口,身形踉跄地走到了季观棋的身边,将他抱在了怀里,声音虚弱却又透着一丝到死也不放手的偏执,一字一句道:“季观棋,你不准走,你别想走。”
季观棋没有吭声。
“我死不了,你也别想走。”乌行白抱着他,将头埋在了季观棋的肩窝,声音嘶哑道:“你还没有跟我说你喜欢我,你别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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