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游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爽。
稽星洲试图联系江相南,但是对方早就已经不理会他了,他只得匆匆留下了传音符给季观棋,而后便赶着离开这里,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消息是否是真的,他要知道江相南到底在哪。
原先准备和对方相忘江湖,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但如今却连心都陡然凉了。
乌行白对除了季观棋以外的人都不感兴趣,他坐在一旁看着季观棋,将从万花宗主那边拿到的符篆贴在了季观棋的心口处,而后催动符篆,这符篆果然微微发光,竟然渐渐隐于季观棋的胸口。
“观棋。”乌行白将另一张符篆贴在了自己的心口处,全部弄好之后,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季观棋的嘴唇,哑声道:“我喜欢你。”
他也想听季观棋说一声“喜欢”,上辈子没听过,这辈子也没听过。
青鸾叼着一根树枝回来的,乌行白看了眼它,便忽略了过去。
然而,当乌行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却是冰冷的,本该躺在床上的人却不知所踪了,他几乎是脸色顿时一沉,第一反应就是乔天衣,可后来察觉到并无他人进来的痕迹,这就证明是季观棋自己离开的。
但是乌行白一整夜都是趴在了床边,没道理季观棋起身离开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察觉。
一个翠绿色的身影从乌行白脑海里掠过,他猛地转头看向了昨夜青鸾叼着树杈子回来的地方,果然树杈子还在那里,乌行白上前拿起,轻轻嗅闻了一下。
“是迷药。”万花宗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道:“你可别怪我,我也没办法,他让我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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