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寄人篱下,主子何必如此?
顾轻言接过伤药,往微微泛青的膝盖上慢慢涂抹着,漫不经心道:“找点乐子罢了。”
他再是看不惯沈宜华,她也毕竟是沈叔唯一的女儿,他只是不想让沈叔伤心罢了。今日看沈宜华的反应,应当是已经认清赵文举的真面目了吧?
再想嫁给赵文举那等好色之徒,就不礼貌了。
顾轻言想着,莫名又想到方才,沈宜华搂住自己腰的时候,那双纤细莹白的手掌透过单薄的女裙传到腰上,似乎格外滚烫。
他这一颗心,便有些难以平静。
不多时,他便叫婢女搬出琴来,断断续续的弹奏着,直到暮色才歇。
只是刚把院门关上不久,便听得婢女急匆匆赶来道是温宁郡主来了!
她大晚上的怎么会来找自己?
顾轻言很是惊诧的抬眸,随后连忙将房间中的刀剑藏好,病病歪歪的半靠在床上,手里还捏着一本很是矫情的颂花词,故作认真的看着。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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