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知见状不禁失笑,“你个老奴,跟朕十几年了,还有什么不敢跟朕说的?”
福全嘴唇微动。
是啊~十几年了……可……贵妃娘娘手里捏着他们家族唯一的香火……
福全想着,沉了沉心,将流露出的半分遗憾藏好,而后低声道:“安宁宫那位主,说想见您,要不然她就……”
听他提起废后,秦玄知就忍不住皱眉,声音也瞬间冷厉起来,“吞吞吐吐的作甚,朕要不去,她便要如何?”
“她就自杀,还要留下遗书说您是为了贵妃娘娘才往她身上泼脏水,要逼死她。她还说,有些罪不是她干的,她不认,说是贵妃娘娘干的……”
“胡说八道!”
秦玄知冷哼一声,“谁给她的胆子,竟还敢攀扯贵妃?贵妃自从入宫以来,就一直大度慈和,对上恭敬对下宽容。她自己恶毒,就以为贵妃也如此恶毒吗?”
福全没应声。
秦玄知丢下香囊,起身往外走,“走,朕倒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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