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香水铺子,一位国公府的千金大小姐,用了他的香水后浑身起疹子——这不就是过敏吗?
但人家是国公府千金,他一个空有些商财的举人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规规矩矩赔罪,可这一下,整得他铺子没人敢来买东西了。
赵文举再怎么说也是混到经理位置上的人精,如何还能猜不到有人在背后整自己?
可这人是谁,赵文举却是半点头绪也没有。因为杂货铺和香水铺都是他思来想去,确定不会触及到那些豪门贵族利益的稳妥项目,怎么会被人搞?
难道……有人看上这两行的暴利,准备从自己手上抢东西?
赵文举眉头皱得紧紧的,看样子自己还是得尽快抱上一条金大腿,才能继续搞事情。连个香水铺这些贵族都容不下,玻璃铺子就更不行,除非……
要不~试试温宁郡主那条路,说来茶壶也快做好了,到时候献给温宁郡主,再把玻璃生意分给皇室,自己应该就能安然无忧。
“还没走?”
赵文举在心里琢磨半晌,才看向愁眉苦脸的下人。
只见下人摇头,他心就微微泛凉,“钱也赔了,礼也赔了,他们还不知足?他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开?”
那位起红疹的国公府千金,收了礼却故意把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留在他香水铺子门口。要知道香水铺子本就是针对女性顾客的,门口站一堆壮汉,哪个姑娘敢进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