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岑正夫郎聊过这一年多的情况后,岑鹤行才略带几分好奇的问,“爹爹,我记得滇州那边,你有个年年都会互相寄信的老朋友。”
“是有,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滇州人擅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们确实擅蛊。”
这话,听的岑鹤行眼眸一亮,连忙追问道:“那爹爹知不知道,有蛊虫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岑正夫郎有些怀疑的反问,又接着说,“你可不能打巫蛊之术的主意,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
岑鹤行低声解释道:“我之前听妻主说起过一桩怪事,听闻是蛊虫作祟,我有些好奇。”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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