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你们和我是一样的吗?”
原本还颇为和睦地吃着饭的餐桌,气氛一下冰冷下来。
许开正奇怪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却见桌上的人都诚惶诚恐地站起来,随后一齐给许开下跪磕头,颤抖着声音说道:“老、老爷!是我等冒犯了。老爷慈悲,与我等一起吃饭,但我们竟不知好歹,竟然如此不分贵贱地与老爷讲话,还望老爷恕罪、恕罪!”
说完,便要大力地抽自己嘴巴。
许开眉头一皱,心念一动,那些原本伸出来将要打在自己脸上的手便再也动弹不得。
“我只是问个问题罢了,你们怎么这样?先起来吧。”
说完,一股清风将他们托了起来,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你们既然这么害怕,那你们觉得,既然我是‘贵’,你们是‘贱’,那么贵贱之别存在于何处?”
“老、老爷是文人,拥有着我们不可能掌握的伟力,小的有一次见过一位进士老爷处死冒犯了自己的丫鬟,只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那丫鬟就死了。您看,老爷便是呼吸一下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我们,那我们怎么敢与您平起平坐?”
“你就没想过自己读书去考科举吗?哪怕只是考上个童生,也和一般人拉开差距了啊。”
领头的那人苦笑道:“不瞒老爷,您书房的那些书本,您在实验楼那边的时候,我们都抽出空来去了,但却是压根就读不懂,一点都不懂。我们还作了几篇经义策论,出钱请那边的私塾先生看看,给出评价,无一例外是‘狗屁不通’,我们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又怎么敢去强求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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