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蔺秋。
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霜的手,头也没抬,目光一直都注视着这个伤口。
白霜还以为蔺秋是在心疼她,张嘴就说:“我没事——”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手心一阵疼痛!
细长的伤痕已经凝固,身体正在自我愈合。
但这不代表伤口已经好了。
男人冷硬的手指无情地揉捏着伤口处,鲜血重新突破伤口涌了出来。
血液顺着细长的伤痕蔓延。
新鲜的血腥味钻出来,和空中的酒味交织相缠。
就像这两人的感情。
蔺秋捏破了白霜的伤口,这才缓缓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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