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是一个罪犯站在警察的面前。
她对他说出的道歉要求,就代表着她对他的审判。
这让他感到十分怪异。
“白霜,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萧林想要用手去碰白霜的额头。
他试图用这种关心的方式,来转移白霜的注意力。
也好让白霜的状态变得缓和。
不再这么冷冰冰,以及充满压迫性。
可是白霜没有让他碰到自己。
早上在公寓里,萧林想碰白霜的时候,白霜扭住了他的双手;
现在萧林想碰白霜。
白霜直接“啪”地一下,打掉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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