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一想祁寒江又想咽口水了。
特别是昨天晚上，这双柔软无骨的小手，重重的掐在自己的腰上，刺激的祁寒江……
原本只是虚虚的拥着闻灵，因为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祁寒江用力抱了一下。
倒是让闻灵成功的一顿，同时手上也跟着画了长长的一道。
原本这张纸已经废掉了，闻灵一边讲解一边画，而且修改之后，这毛笔又没有像皮擦可以用。
所以，闻灵只能重新再画一张。
这会儿被这一笔毁掉了正好。
抽出一张新的纸，闻灵开始画了。
因为刚才的讲解，祁寒江虽然听得云里雾绕的，不过他毕竟是帝王，脑子转的也快。
便是从前不知道，但是刚才闻灵讲解过了，还有作者的解释，外加两张图，他大概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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