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陆时晏见虞鲸鲸点头，说：“你也见过，就是上次泼了你一身咖啡的那个。”
“是她？”
提到咖啡，江南景就想起来了。
倒不是沈茵心有多让人难以忘记。
而是陆时晏的秘书里，走路都走不稳的也就这么一个。
“她当初是意外帮了时苒，因为时苒才通过了面试成为实习员工的。”陆时晏也调查过陆时苒和沈茵心的交集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可结果却指向了巧合。
哪怕所有证据都表明，这都是意外巧合，但陆时晏还是存疑。
一次巧合的确不算什么。
两次三次呢？
“我会让人盯着她的。”陆时晏偏过头，有点担心的对虞鲸鲸说：“你还在参加她的节目？”
“恩。今天晚上就有一桩等着我呢！”虞鲸鲸晃着杯子里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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