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将紧紧因人手短缺便直接登报通过考试选拔人才,这岂不是要将皇家私事公之于众。”
“且内务府的管事不管大小,只要进来都是有实权的,伺候陛下的饮食起居,若是招来包含坏心的人,陛下难免会有危险。”
“自内务府建立以来,陛下的意思便很明了,除了内务府总管可以不是包衣出身意外,剩余管事必须是包衣出身,只有包衣才是陛下认可的奴才。”
胤礽提起建立学堂减免罪责一事给了德柱很大的触动,因此德柱分析起奏折的原因时,说话也大胆了许多。
胤礽看着自己奏折中的内容,不得不承认德柱说的话其实很有道理,但有道理并不一定就要听。
“规矩生来便是要用来打破的。”胤礽皱起眉头,“任何东西都是要从无到有的,不可能因为一个规矩便一直不改变。”
“况且这内务府是汗阿玛一手建立的,内务府的所有规矩自然也是随着汗阿玛的心意所改变的。”
胤礽合上奏折,但自己心中的想法并未有所改变。
德柱重新安静下来,只为胤礽挑亮烛火,不再说些什么。
皇帝和太子之间的事情,是国事也是家事,他一个奴才实在不应该说得太多。
胤礽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听康熙的话老老实实将有关建立学堂,让年轻一带入学读书的事情重新写了一封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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