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戴了只扳指,映痕清晰地留在了继母颈间,简直铁证如山。
擅长脑补的人已经可以想象出月无垢是如何用力摁着继母的脑袋和后脖颈,把她的头发丝勾挂在他腰下。
逄月真君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面孔憋成猪肝色。
一位长老出言安慰:“往好了想,这也是少掌门的不在场证据。”
逄月真君怒目而视,长老讪讪挠头。
“既然真凶可能另有其人,那逄月掌门的家事,我等就不便掺和了。”泠雪真君实在不喜这种糟污事,“告辞。”
逄月真君咬牙切齿环视在场小辈:“吾不希望在外面听见任何风声。”
“自然,自然。”
离开执法堂,洛洛叫住了那对着急要去寻找小师妹的师兄弟。
“你们那里有小师妹的东西吗?”她补充道,“带着她气息的东西。”
二人摁下焦灼,闭上眼睛思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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