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注意到弟媳守灵时,那抹孤影安静得如同骤雨里一朵濒将玉碎香残的芙蕖。
他多看了眼,自那以后妄念便在黑夜中滋生。
当月色不再皎洁,春水再次满溢床衾时,血唇在纠缠中划破。
男人略粗糙的指腹粗暴中带着怜惜抹过她唇角。
“再说一遍我是谁?”
“你是……我夫君的兄长。”
她哭着一遍又一遍强调身份的龃龉,却始终不明白为何总是得不到理解。
2.
这种日子,卫瑜然终究是厌恶的。
直到周枭要去剿匪,她终于寻到机会,央求他的亲信带自己离开,远走高飞。
不曾想,刚出玉咸陂,便遇上了戮战凯旋的男人,他从群山野岭中骑马归来,脸庞凝着血污,金鳞铁甲裂痕交错,一把重刀泛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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