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瑜然没想到他会知道,“妾身本想给大哥送金创药,看到军医给大哥医治了,想着应当是没有妾身的事了,便和绿樱一同回去了。”
“……军医确实给我医治了后背的伤。”周枭意味不明话锋一转,“这倒不用你来处理,不过脸上的伤倒是可能需要弟媳上一下药。”
卫瑜然放眼过去,以为他在昨天和黄阳交战中伤到了脸,“哪疼?”
“脸。”男人突然变得言简意赅。
卫瑜然迟疑了下,还是倾身凑过去看他的脸,硬汉一样的面庞,甚至比草原硬汉还要硬朗,下颌锋利,透着不容小觑的严肃。
只是她凑过来时,他视线往另一边瞥去,好像有几分不自然。
她端详了许久,也没瞧到有伤口,只看到硬朗面庞上刚毅而俊朗的五官,“哪里有伤?”
周枭视线转回来,就这么直直盯着她,看她凑过来的脸颊漫过来淡淡的胭脂味,是新的胭脂粉,他竟觉得好闻,就像春天的桃子,细腻中又夹杂芳香,在她格外精巧的脸颊上烘托出一股诱人的通透。
他把昨天捱扇的左脸侧过来,“被一个女人打了,能不疼么?”
卫瑜然有一瞬的愣怔,回过神来,明白他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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