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深度远比她刺绣不小心刺到还要深!
周枭看到她深深担忧的面容,这才知道原来她方才说的都是虚张声势,嘴角无端翘起,“卫娘,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话音刚落,目光所及,卫娘掏出了手帕给他擦去上面的血珠,又捂了捂,试图把血挡回去。
许是一直在冒,没有止住的迹象,她有些着急了,一咬牙竟放到嘴里含/住。
周枭浑身一震,他的眼前是一个女人垂着长睫正在给他止血,樱桃朱唇不嫌弃地含/住他平时粗糙惯的一截手指,指腹触碰到湿/濡的舌/面,以及轻微的吸/力,雪白鹅颈随之吞咽起伏。
周枭眼神一暗,喉咙发紧,好似她含/住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他的……
脑海刚冒出来那个情形,潜意识就让他狼狈压下去,不允许亵渎她。
“卫娘……”嗓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周枭发觉自己不对劲,将手抽了出来,瞥到卫瑜然不解地凝眸望过来,那副神情又魅又纯,两股极致的风情在她身上融合得出奇地和谐,秀口微张,显露诧异。
方才被压下去的幻想再现,周枭面不改色绷紧面容。
“议事堂还有事,我先回去一趟。”
他匆匆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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