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娘,卫娘……”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喊,全心全意投入进来,带她从书架、书桌、卧榻再到矮桌……
在这个澈冷的冬日里,一汪春水在书房里静谧流淌。
一只大手接住,从指缝中滑落,滑过手背伤处。
粗粝的指腹触感传来,卫瑜然眼尾洇红睁开,无法理解他这种癖好。
他们面对面坐着,而她主要夸坐在他月退上,双手撑在周枭结实的胸膛上,随着颠簸,尾椎在发颤。
油灯昏黄,两只影子影影绰绰缠绕,直至灯芯最后燃尽。
药效褪去那一刻,背后的暗纹也随之消退。
周枭看着怀里酣睡过去的女人,私心还不想拿出来,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感情。
他吻了吻卫瑜然泛红的脸颊,肤如凝脂,却又如剥了壳的鸡蛋那般白皙软弹。
周枭抬起右手,看向手背,被上了药的受伤手背覆了一层淡淡的干了的薄膜。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这句话在他眼里有了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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