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薇再次被关进牢房里,议事堂里,一帮人神色凝重。
“爷,银鱼袋是四品以下的官阶佩戴的东西,而定北转运使……”恰好是五品,也是佩戴银鱼袋。
怎会如此凑巧,定北转运使前段时间刚花了三百万贯钱买一颗北珠。
参谋的面色也是不容乐观,提出他的猜测:“榷场场官那边查出兜售北珠的魏人叫佘佴咏德,是生活在魏国扈湖附近的族群,专门打捞湖里孕育北珠的蚌。”
“佘佴咏德将北珠卖给定北转运使,获得的大量钱财到了黄阳手里,而黄阳拿着这笔钱与魏人梁丘买卖硫磺。”
“佘佴咏德、定北转运使和黄阳三人到底什么关系?”
“难道黄阳搭上的不只一个魏人?”
“不无可能。”
在大家纷纷陷入沉思时,周枭蓦然出声:“还得继续查,梁丘和佘佴咏德是否有关联也得查。”
周枭从议事堂出来,想到自己身上可能沾上了黄阳的血迹,先行回房换了一套新衣服,才前往竹轩居。
想到卫娘昨晚的主动,周枭心情不错,到了竹轩居,看到卫瑜然屈膝坐在地板上,就着一张矮桌看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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