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马车停在营寨里,侍卫车夫率先跳下来,喊道:“将军,到了。”
不一会儿,车幔掀开,出来的是周枭,身披一件云白青枝纹雁翎氅衣,即使有围领围着,仍能若隐若现看得出脖子上一道道被指甲划过的红痕,以及那一个牙印。
他没有放下车幔,而是一直举起,回头望向车内的人。
这女人身上的衣服他都已经给她穿好,没有什么不体面的。
只是衣服的主人有些恼恨他而已,眼眶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坐在坐榻上不肯出来。
“想我抱你?”周枭说着,就要进去。
卫瑜然被他厚颜无耻气得无话可说,只能自己起来,径自从他面前走出去。
周枭比她先一步跳下来,朝她伸出手,这一幕和当初榷场她从马背上下来那一幕何其相似。
卫瑜然瞧了瞧他宽大的手,有些粗粝,但并不妨碍指骨分明,连着的手腕都透着一股握刀习武才有的力量。
她余光望了望周围的侍卫,都没有看过来,但她仍不想把手搭到这男人的掌心里,这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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