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周枭提着木箱来到床榻前,目光扫过床边缩着的玉足,顺着玉足往上,女人侧着身子,趴在床褥上,长睫挂着泪珠,好不可怜。
周枭上前将人从床上扶起,绷着脸色给她清除肩上的血迹。
到了疗伤清创,卫瑜然感到疼痛,往里瑟缩,红着眼眶瞥向肩头上那只手。
“惺惺作态。”她掀起毫无血色的唇忍不住嘲讽。
周枭手一顿,成功被她挑起一股火,又被他压下,“你一定要这么气我?”
“我说错了吗?”卫瑜然怨恨地剜他一眼。
周枭对上她幽怨的双眸,硬生生把气咽了回去,“我不和你这个刁妇斗嘴。”
刁妇……
卫瑜然想笑,却笑不出来,一瞬间苦涩从四肢百骸传开,目光再一次看向周枭,眼里莫名涌起一股湿意,“我是刁妇……”
“我难道说错了?”虽说这女人静若处子,柔婉可人,但有时候嘴巴能说出气死人的话,周枭冷声道:“牙尖嘴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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