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过。」陆玄策说，心里守住呼x1节奏，没让对方的音律带乱。
老匠哼了一声，伸手从桌下m0出一块裂成两半的木牌，递过来：「能进断简架，要先补全这个牌。另一半不在我这儿——在坊尾的纸鸣坊，但那儿……不是凭外场牌就能进的。」
「规矩？」陆玄策问。
「不止规矩，还有声试。」老匠用乾枯的手指在桌面叩出一段极快的节拍，末尾y生生停住，「断简架收的东西，多半不能公开。你若进去，得记得——看过的，不一定能带走；带走的，不一定能用。」
陆玄策接过半块木牌，指尖能感觉到其上残留的震动，似乎与外场牌的脉息相呼应。那GU震动在第四拍处微微悬住，正好与他的心拍合上——这是一种暗合的声纹认证。
离开小铺，他在巷尾找到了纸鸣坊。坊门紧闭，门上挂着一面小鼓，鼓皮泛着淡青sE光泽，像是用某种灵兽皮制成。鼓面下方有一行小字：「三声合门，错一声即闭三日。」
坊外的石阶上，坐着几名等候的人，有外场的，也有穿着普通布衣的，神情各异。陆玄策在阶下观察了片刻，先没有上前——他需要先听清那鼓面背後隐藏的本声，才有把握敲出正确的三声。
雾气渐浓，巷口传来一阵微弱的快、快、慢节拍，恰好落在他背後的空隙里，像是提醒，也像催促。他没回头，只在心里默数，让自己的心拍与那节拍轻轻交叠。
半块木牌在袖中微颤，彷佛知道它的另一半就在这扇门後。
陆玄策正准备出手敲鼓，却在鼓皮震动前的一瞬，听见一个陌生声线在他耳边低语：「第三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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