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哥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关心在意这个弟弟,只有浓浓的敌视跟仇视。
程砚初以为他妈已经够霸道专横、够无理取闹的了,没想到周宇宁他哥跟他爸更上一层楼。
他真没见过谁家父子兄弟是这样的。
要不是周宇宁长得像他爸,他都要怀疑周宇宁真是捡来的了。
“你心里生气憋屈难过都发泄出来吧,”程砚初跟周宇宁说,“你大喊几句,骂几声,吼出来,千万别憋在心里,憋心里会生病的。”
“我没事的班长,我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周宇宁冲他感激地笑,“有班长你今天从天而降来救我,我现在觉得已经好多了。”
被人力挺、全力保护的感觉,可真好啊。
“之前每次他们这样打骂我的时候,我真的好生气好生气,我要气死了,要委屈得死掉了。”
“凭什么老把我当出气筒受气包呢?凭什么出了事情就都是我的错呢?凭什么老是这样蛮不讲理倒打一耙地欺负人啊?他们试试自己被这样欺负看看?如果别人这样对他们,他们难道不会受伤、不会难过?”
“就是对小猫小狗大吼大叫,小猫小狗也要受伤难过的。”
“但他们好像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受伤难过,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你做错任何事情,他们脾气上来你就是出气筒,没错也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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