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厅买烟的俩人听说,也啧啧了两声:“那几年这一片儿的流氓就是这么横这么乱!”
程砚初一把握住了周宇宁的手,小脸也绷得神情严肃,“那遇到这种人,你爸妈怎么办的?”
“也没什么好办法,遇到能刚一波的,我爸就跟他们刚一下。”
他爸的暴脾气只要不用在对付老婆孩子,在这种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又在部队里当过兵有身手,关键时刻能唬人。
“加上我妈在旁边哥长哥短地说好话打圆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有些人也就就坡下驴了,这么刚柔并济地一来,就能把事儿差不多混过去了。”
“刚不过的,就只能忍气吞声,舍了小财保平安了。”
“后来第二年开始全国严打,这一片儿成些气候的地痞流氓都被打没了,这才好多了。”
程砚初情不自禁地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真是没想到,这村里的小卖店还真不好开啊。
“然后可有意思了,卖店的前一家老板,那伯伯,”周宇宁小声跟班长说,“还跑来跟我爸妈说,说我爸妈运气真好,赶上了严打,要是他赶上严打,当初就不用关门了。就可眼气我家了,背后没少使坏呢。”
“他都怎么使坏?”
“造谣传谣,说我家卖过期东西,说把人吃坏肚子的事儿是真事儿,还鼓动别人来我家卖店赊账,可多可多了。”周宇宁咬了咬牙,“一肚子坏水。”
“说起赊账要账、对付那帮老赖的事儿,那都够写成好几台小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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