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去快餐店,看到和班长惯常坐的那张桌子那个位置,想班长;
落雨的屋檐下,再没有人用身体为他挡住凄风冷雨,想班长;
拥堵的公交车上,再没有人站他身后护着他圈住他,想班长;
又想偷懒不做数学卷子,再没有人在耳边轻笑督促他“小猫儿该做数学卷子啦”,想班长;
夜里又蹬了被子冻醒,看着空空的床里一侧,疯了似的想班长!
路过篮球场,有熟悉的喝彩声,冲进去一看,不是班长,想班长!
秋叶黄了又落,卷来新歌词灵感数句,无人再为他谱旋律,想班长!
无意识的又又又一次冲去班长班级楼层,远远瞥见那熟悉的班牌,只一眼,心痛得好剧烈想班长!
想班长想班长想班长,每一天都想班长,从早到晚地想,睡里梦里地想,不可自控地想,痛入骨髓地想……
周宇宁这才发现,原来思念一个人的痛,不会一下子来得很剧烈好像山崩地裂,它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渐渐的,一点一点不受控的,好像慢性毒入百骸。
起初你未必会一下子感到毒发,可是所行之处到处都是那个人的身影,声音,呼吸与笑容,细密的痛像小针一样一下一下扎着你的心你的神经,直到某天一个猝不及防的时刻,忽然叫你痛得无法呼吸……
周宇宁捱过了这个痛得无法呼吸的时刻,他不知自己用了多久,他只知道要逼着自己拼命忙起来,最好从早到晚连轴转,千万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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