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在北方过冬,不注意会被冻伤。”
颜桑:“……”
颜桑换了衣服泡了澡,全身暖融融的躺在床上,看还在房间的男人,问:
“你怎么还不走?”
季砚沉看用完就丢的人:“去哪儿?”
颜桑:“?不是给你准备了房间吗?”
难道还要和自己挤一张床?
两人没再提起那枚找不回来的戒指,也没再说车上那算不上争吵的小插曲。
仿佛之前的不愉没有存在过。
季砚沉弯了腰,颜桑就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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