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l重重叹了口气,带着不耐烦:「我没有出轨。真的没有。你要信不信随你。」
「随你」两个字,像子弹一样击穿了恩绮。
她捂着额头,脑袋突然「嗡」的一声,耳鸣盖过了所有声音。
她张着嘴想再说什麽,却什麽都说不出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被抛在荒野里。
无论她喊得多大声,他都不会伸手拉她。
她不记得後来自己怎麽挂掉电话的。
只记得回家的路上,脑子一片混乱,像是被烈日曝晒过的沙漠,乾裂、空洞。
进了电梯,她看见镜面里的自己。
脸sE苍白,眼神涣散,嘴唇乾裂,像一块随时会碎掉的玻璃。
她忽然想笑。
原来她最怕的不是「他真的变心」,而是「他根本不在意她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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