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个月的某天,教室的灯光有点刺眼。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翻着笔记本,一边听着承佑有一搭没一搭地抱怨老师的进度太快。
其实我没在听,我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扇门上——像是有什麽预感。
门在那时候开了。
他走进来,步伐慢条斯理,像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也不像特别紧张。他的制服穿得很松,领口没扣整齐,领带也没打,头发还乱得像刚睡醒。
老师在台上说,「这是新来的转学生,余书延。」
我看着他。他也正好抬起头,眼神像是在扫场,然後——他停在我这里。
那一秒,我的心脏突然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他笑了,很淡,很轻,就像风经过一张纸的边缘。然後他移开视线,朝教室後排走去。他选了个位置,正好在我斜後方。
我还没从那个笑容里爬出来,承佑就凑过来小声问我:「欸,你怎麽看他啊?」
我装傻地摇了摇头,但我知道我的目光黏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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