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继续收考卷，假装没事发生。但那个违和感，一直挥之不去。
直到下一次考试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这次，它变得更加明显了。
那天，老师说：「这次考卷由同学互相交换批改，把你的考卷往後传。」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大家照做。
但这一次，我很快就注意到——
曜仁，没有传考卷。
这一整排的人，都把考卷往後递了。但唯独他的那一张，没有动，静静地待在他自己的桌上。
後面的同学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因为曜仁把前面同学的考卷，传给後面的同学。
我的视线紧紧锁在曜仁身上。我看到他低着头，用红笔快速地画着对错。他的动作很自然，但……也太自然了。
就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然後，当考卷重新收回来的时候，最上面刚好是他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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