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沉思片刻道:“我是来谢过段侍卫的,今日救了大人……”
“保护大人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还有,替我隐瞒了那夜的实情。”时窈再次道。
少年一滞,那夜的画面再次钻入脑海,她重重磕在他身前的那一下,其实在锁骨留下了一道红痕,几日才消去。
段辞猛地回过神,冷下脸色:“好,我接受你的谢意。”说着他便要关上房门。
“段侍卫!”时窈忙拦下他,从袖口掏出一枚精致的花瓷瓶,“这是上好的伤药,你受了伤,用这个药会好得快些。”
段辞看着她手中的伤药,微怔:“谁同你说我受了伤?”
“嗯?”时窈不解,“今日在院中见到你时,你的肩膀与手臂都受了伤,不是吗?”
段辞却沉默了,他不过一个侍卫,鲜少有人在意他是否受伤,他也习惯了穿一身黑衣,掩去血迹的痕迹。
今日主动请罪时亦是如此,无人在意,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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