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相送,”时窈对他恭谨地行礼,“只是我今日太过疲惫,想先休息了。”
又是这样有礼且疏离的态度。
萧黎看着她的神情,指尖泛着冰寒。
久久没等到他的回应,时窈顿了顿,最终走上前,轻轻地将房门关上,也隔开了二人。
萧黎望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得胸口的箭伤更痛了,却又好像不只是箭伤。
也许,她只是需要时日而已。
毕竟是他毁了她的亲事,等到这件事过去便好了。
自我宽慰般想着,萧黎又等了许久,方才转身离去。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日,两日,三日,五日……
时窈始终待在那间小小的房间里,从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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