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随着顾父的本性暴露,顾母失望愤恨之余,将曾经亲手做的茶具全部砸碎,后来更是在外组建自己的小家。
结婚纪念日去陶艺馆这件事,反而只有无关的顾珩坚持了下来。
陶艺馆的人显然对顾珩很是熟悉,负责人走上前来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偌大的馆内,只有时窈与顾珩二人。
顾珩今天比之前要沉默不少,熟稔地走到干净的白色长桌后,只对时窈指了指一旁的桌子:“你随意。”
而后,他拿起陶泥放在转台上,手沾了水,安静地拉起了坯。
时窈坐在一旁,看着顾珩难得认真地制作陶艺。
他做的依旧是当年顾母带他来时制作的茶具,也许制作的次数多了,他很快便做好了四个小茶杯,只是茶壶形状特殊,他显然还不算太熟练,几次在拉坯的过程中,陶泥塌陷成一团。
少年的神情少见地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一遍又一遍地将倒塌的陶泥扶起来,重新捏制。
直到不知多少次,陶泥再一次塌陷,时窈慢条斯理地走到他的对面坐下,看着他再一次将泥坯扶起,她探出食指,径自戳在了陶泥中。
陶泥瞬间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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