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看向他,嗓音微哑:“怎么这么狼狈?”
“还不是……”程澈险些将“你老婆”二字脱口而出,幸而及时醒悟过来,将话吞了回去,“被狗咬了。”他抿了抿唇,闷声道。
沈聿“嗯”了一声,重新怔怔地发起呆来。
“你便打算一直在这里待着?”程澈凝眉问他,“还不如去城东的洋楼住着,总比这里舒服。”
“你不懂,”沈聿垂下眼帘,“大哥亲自去金陵,生意必定能谈妥,若是时窈找到我,一定会提离婚的。”
可他现在不想离婚了,甚至连楚笙派人来寻他,他也提不起劲头再如往日一样与之来往。
他想念和时窈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却不知怎么令二人回到之前那样好。
又是“时窈”。
程澈没好气地嘀咕:“那女人有什么好的。”
沈聿默了默,突然喝了一口酒:“子溪兄如今还未成家,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便明白了。”
喜欢的人?
程澈一愣,突然觉得唇瓣像是被人用火烧一样,莫名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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