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抱着西装站在原地,周围是若隐若现的窃窃私语声,不外乎说她心机如何深,做派如何虚荣,眼下沦落成这副模样如何活该。
时窈听在耳中,并未放在心上,只看着沈聿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包间,她才慢条斯理地抬头看向三楼栏杆处。
一道清敛如雪的身影,正手扶栏杆,平淡地站在那里。
是她今晚的真正来意。
和其他西装笔挺的上流社会人士不同,那人只穿着件简单的雪白长衫,左肩绣着精致的雪银色长竹,干净修长的手指摩挲把玩着一串碧玉珠串。
而那张欺霜赛雪的脸颊,更是皎皎如白月,精致的眉眼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清雅不凡。
他就那样平淡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仿佛什么都无法让他的情绪有丝毫波动。
时窈沉吟了下,将西装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缓步走上楼梯。
一阶一阶地走上去,直到二楼,几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拦住了她:“楼上有贵客,还请时小姐止步。”
时窈乖乖地停下脚步,抬头看向正漠然望向她的男人,笑吟吟道:“沈大哥。”
沈知韫安静地看着她,疏离地应:“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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