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一愣,很快点了点头:“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大哥送窈窈回来。”
“只是今晚时间不早了,大哥才出差回来,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我有重要的事同大哥商量。”
沈知韫的视线在时窈的手腕上定了一会儿,唇微微动了下,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朝中式院落走去。
男人的背影映着婆娑的树影,分外孤寂。
沈聿牵着时窈的手,一直回到洋楼的客厅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接过李婶送来的药膏,坐在沙发上,轻轻地为她涂抹着。
伤口并没有破损,多是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与淤血,他便就着灯光,一下一下地揉着,恨不得要将药膏揉化在她的腕间,神情分外专注。
只是在揉到一处淤血时,时窈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沈聿的手指一顿,动作越发轻柔:“弄疼你了吗?”
时窈垂下眼帘:“还好。”
沈聿的嗓音微哑:“是谁绑架了你,窈窈,还有哪里受了伤?”
“只有手腕上的伤,很快就被人救出来了,”时窈的语气逐渐平淡,“绑架我的,是我那个烟鬼父亲。”
沈聿一怔,终于抬头看向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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