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皮质手套的微凉触感,以及……单薄丝袜下温热的体温。
“楚小姐不如亲自去问他。”沈知韫这样应。
车窗缓缓关上,如他一如既往的既定行程那样,去到了百乐门。
如常听着一些或大或小的情报,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舞池里翩然起舞的男女,比以往更令人烦躁的孤寂将他重重叠叠地包裹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早已降临。
李生悄然走了进来:“沈先生,十点半了,您要回沈家吗?”
沈知韫回过神来,正要转身,却看见窗外不远处,百乐门大门外,穿着靛色旗袍杏色披肩的女子抱着手臂,安静地站在那里,似在等着什么。
不时有男子殷勤地走上前,女子只是半眯双眸,浅笑着摇头回绝。
就像当初,在临城的剧院门口,她在等着他一样。
李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啊,是二太太,”说着,忙解释道,“往常来接二太太的黄包车车夫今日有事,没有来。”
沈知韫微顿,摩挲着珠串的手渐渐停了下来。
等到他再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轿车后座,车子围着百乐门绕行了一周,终于到了正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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