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白薄唇紧抿,好一会儿道:“婚礼上,只需要有新郎和新娘,要其他人做什么?”
“什么新郎新娘……”时思思话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季岫白,你疯了?我根本不喜欢……”
“不喜欢我?”季岫白打断了她的话,此刻也忘记了其他,只有一次次被眼前女人否认的气恼,到后来气极反笑:“喜欢那个戴着助听器的穷画家?”
他一步步走近时思思:“你说时家谁和我联姻都是一样的,那为什么不能是你时思思?”
“你说时窈和我相处得好,我就要好好对她,那时窈如果和你喜欢的穷画家相处得很好,你会不会让那个穷画家好好……”对她。
最后二字没有说出口,季岫白突然感觉胸口极快地刺痛了一下,他怔忡地站在原处。
“你什么意思?季岫白,你说时窈和阿霁相处得好,是什么意思?”时思思神情添了丝慌乱。
季岫白看着她。
果然,人都是双标的。
她可以让他对时窈好,却在听见言霁对时窈好时,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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