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给季尧过生日也好,给伞也罢,只是因为季尧是他那所谓的弟弟?
之前升起的愤怒似乎就这样渐渐被这句话抚平,季岫白出神地望着眼前的女人,这一刻他竟然升起“她欺骗他也许是有苦衷”的荒谬念头。
直到手背上有微凉的风传来,季岫白猛地清醒过来,垂头看去。
时窈正托起他的手背,轻轻地吹着那一小片擦伤,满眼的心疼:“怎么去出差还会受伤?”
她看到了。
可其实经过回来的路程、偶尔溅到的雨水的冲刷,擦伤已经格外不明显了。
时窈飞快转身将碘伏拿来,轻手轻脚地消了毒,又上了药,这才松了一口气,抬头故作严肃地叮嘱道:“这两天要少碰水!”
季岫白垂头看着她眼中毫不遮掩的关切,那股心慌再次涌现。
手机提示音在这时突然响起。
季岫白反应过来,拿过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