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新年的时候,周边小国入贡,舒宁得了些新东西。
新来的宫女白梅说:“这小国的东西居然也有不错的,这螺钿梳函瞧着就五彩斑斓的,也算难得了。”
舒宁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螺钿工艺本国早就有了,发展到现在甚至有螺钿家具,舒宁就有一套皇上赏的螺钿妆匣,只是她觉得太闪了,不常用罢了。
“哪个不难的,倒是这个浮椒酒咱们没见过,说是温中散寒、活血止痛呢,娘娘您喝一口,给咱们说说什么味道?”
舒宁尝了一口,花椒的辛香和酒香融合,其实还蛮冲鼻子的:“味道一般,不过喝起来却是感觉人暖和了些。”
只是单独吃这两个,应该也能起到这样的作用吧,很难说是这个酒特有的作用。
“不过这椒酒咱们不是也有吗?我小时候家里每逢新年,就要给长辈奉一杯这个,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怎么送这个?”另一位新来的宫女白兰说。
“大概是地方小,没什么好东西吧,我看着,给咱们永寿宫的,还有几张花席呢,我看了发现,其实就是夏天用的凉席。”白竹说。
“这还不如秋天送过来的哈密瓜呢,那个是真的好吃。”白菊说。
舒宁也想起了哈密瓜,这瓜还是皇上命名的,原来就只叫东湖瓜,只是她总觉得和她记忆里比,这里的哈密瓜没有那么甜。
问了内务府才知道,原来那边的人为了这个甜瓜送到京城不坏,其实是直接在路上培养的,拿木筐装着土,土里养着瓜,再派几个果农一路跟着养,等到了京城,这瓜也就成熟了。
但脱离了吐鲁番那边特殊的环境和气候,这瓜自然也就没那么甜了,舒宁大为可惜,她估计她这辈子是吃不上正宗的、当地出产的哈密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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