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给他标记了。
腺体还隐隐残留着被利齿刺穿的痛感,alpha在上面留下霸道的信息素标记。
只不过是个临时标记。
有几次他误以为,误以为月荷会进入他的生殖腔,和他结成完全标记。有一次应该是都半成结了,月荷又松开他。
很好地克制了,就像他得不到的吻一样。
吃过饭,落羽就回床上躺着。
实在太累了,但又和打抑制剂时的疲惫不一样,是那种好像被掏空的累。
却又矛盾地感到满足。
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昨晚的细节,耳根滚烫。
落羽拉上被子,盖到脸颊的位置。
床单被子已经换了一套,但室内属于alpha的浓烈信息素却没有消散,被子上也沾染了。
&的信息素无处不在,贝壳一样裹着落羽,他感到安稳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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