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想起王大郎的惨状,郑三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旁人不知,他却知晓的一清二楚,昨日他与在府衙当差的兄弟吃酒,原本王家塞了银
钱,想让县太爷就此了结这桩案子,本来一切都好好,晚上那王大郎便能回家。
谁料午时一位年轻的郎君带着一块玉牌进了县太爷的书房,再出来,王大郎便挨了三十大板,当天就送去了采石场,据说要干满三年才能归家,微可谓极惨。
想到此处,郑三背后一凉,那位郎君似乎就是方才取了食盒走的那位,他哆嗦着手,从怀中取出三串银钱,塞入沈之禾怀中,“给你。”
说罢,也不敢再装疼,麻溜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地上的小弟,火烧屁股似地钻入人群中消失不见,心中暗道这小娘子当真是个狠人,那眼神瞧着似乎只要自己不给钱,她就真能折了自己的手腕嫁祸给自己一般。
若沈之禾知他心中所想,势必要嘲讽他一番,断手多疼,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本以为还要再费些口舌,结果自己刚说完,他就被吓得面色惨白。
“今日扰了诸位用餐的兴致,为表歉意,今日吃食均打八折。”
“小娘子大气。”闻言,众人欢喜,原本嫌胡辣汤贵的食客,借此机会也要上了一碗,入口便被胡辣汤独特的口感征服。
不多时,原以为卖不掉的胡辣汤一售而空,几人将碗筷收拾好后,王二娘捏着账本过来要与沈之禾对账,她手一挥,“回去在对,眼下家中有了火炉还没炭火,先去买些炭火,唔,今日中午我们吃麻辣烫吧,正好再去买些食材。”
王二娘与扈娘子闻言面面相觑,先不说麻辣烫是何物,这沈小娘子的思维实在跳脱得厉害,片刻竟从炭火跳到了吃食上头。
“阿姐,麻辣烫是什么?”沈之安收拾好自己的双路棋,正好听了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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