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沈缱认真道。
月如琢一愣,随即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你我之前何必言谢,真要谢的话……便再赠我一坛惊春如何?”
惊春此酒,向来以有价无市闻名。便是将沈缱所有家当连带整个人押在酒楼,也买不到半坛惊春酒。
沈缱很有自知之明,还未等他说完便又关上了门。
隔着门,月如琢的声音隐隐透入屋内,揶揄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幸灾乐祸。
“我只是寻了几张破纸便得了你一坛酒,赵愫愫救了你一命,你可不得趁机以身相许啊?哈哈哈哈……沈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月如琢说的是不当回事的笑言,落在沈缱耳中却好似醍醐灌顶。
愫愫坐马车刚过了竹林拐角,远远便看见阿浮和斯湫两人眼巴巴往这里看,神态格外焦灼。
从地牢出来后,她得知沈缱落入了陈弼手里,只在门口嘱咐了几句,便马不停蹄去寻人。自从上次随伊葭找人,如今已是第四日。阿浮和斯湫随她一起长大,从小到大从未分离过这般长的时日。
一见她下了马车,阿浮立刻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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