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愫愫思索之际,卖酒的女子看到了她。
“两位可是要酒?”
与当日那人粗嘎的嗓音不同,她的声音如黄鹂一般清脆,又带了几分初融春水般的温和,清而不冷,暖而不腻。
“要一坛不须归。”
女子笑意更深,一边舀酒一边道:“不须归味烈气辛,姑娘若是给自己喝,不如尝尝别的?”愫愫扫了一眼她身前标示的酒价,不须归价格最高。价高者获利自然多于价低者,不让买价高的酒,而是让客人买价低的,愫愫平生也是第一次见。
“可有不烈的不须归?”
换作旁人定会以为她在挑事,但那女子仍旧如刚才一样笑着,手中不紧不慢为客人舀酒。
“自然是有的。不过这酒只能我夫君才能酿造。姑娘若是等得急,可去春风楼看一眼,那儿的不须归味柔些,或许合姑娘您的口味。”
“不急,等等也无妨。”
女子轻轻颔首,将愫愫二人领到屋子里,随后掀开帘子去找人。
不多时,她便领着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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