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株兰花而已,也值得他如此不顾性命?”
他兀自说着。
愫愫却无言沉默。
月如琢的话,如一片片刀子,无声凌迟着她的心,似乎连呼吸的起伏都带着一阵难言的钝痛。
原来上一世折磨他半生的腿疾,竟是为了她。
他攀石摘花是为了她,而她死后三年便步履维艰只能以扶老伴身也是因为她。
原来她想的都是错的。
不是在开皇十五年的都城,而是在这里,在朗州五月海棠盛放的时候,沈缱便很喜欢,很喜欢她了。
她儿时在梅庄落过一次水,此后虽吃补药补回来了,却落下夜里咳嗽的毛病。这病其他时节无事,往往到春夜便起。
这毛病,她早已习以为常了。但她不解的事,沈缱是如何知晓的。
愫愫目光瞥向他:“我年幼落过水的事,他从何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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