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寒暄,两人聊起朗州的事。
“父亲,我此番前去朗州,发现一件事。”
“哦?谁的事?”
“谢朝蕴。”
荀喻眼眯了眯,露出几分兴味。
“怎么,他又去查当年的事了?”
“他派人找过陈弼,应当是为此事而去。”荀辜想起什么,又犹豫道:“当年先皇之死,莫非……”
“就算他找出玉玺又如何?这大诏还是当年的大诏,萧家可不是原来的萧家了。”他笑笑,似感慨又似嘲讽。“想不到堂堂谢家,竟养出谢朝蕴这样一个痴儿。”
“还有一事。”荀辜继续道:“谢朝蕴在朗州半月,并未居住在客栈里。”
他顿了顿,抬眼道:“而是居住在一女子院中。我派人打探过,此女正是朗州太守之女,赵愫愫。”
“这倒是新奇。”荀喻拨动手中佛珠,沉思片刻。
“父亲,您觉得,是那女子的意思,还是朗州太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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