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无情打破他的想象:“爹爹做的是通判,不是知州。”
“那又如何?”赵玄言笑道:“通判也是一州中说得上话的官员。当年苏子瞻被贬去此地时已过花甲之年,仍旧功绩斐然。你爹爹我才刚入不惑,何愁做不出一番事业?”
愫愫知道说她不过,但仍旧固执道:“那爹爹准备一辈子都待在儋州不成?”
他笑意不改,“我知道,愫愫是舍不得爹爹。若是想我,来封信便是。”
儋州那样远,便是送一封信,怕是都要一月才能到。
但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从袖中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交到他手中。
“到了儋州,要照顾好自己,也要记得娘的话,如若同昨日一般喝酒,娘该去梦里找你了。”
赵玄言笑意更甚:“爹爹求之不得。”
……
凡事都拣好的说,故意不去言差的,无非是让她宽心。她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状似轻松地笑了。
两人虽都笑着,却谁都在刻意隐藏着这笑容底下的不舍与悲凉。
愫愫出门时,阿浮正靠在斯湫身上打呵欠,见她出来才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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