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
愫愫朝他点点头:“薛二哥。”
愫愫看着那人道:“朗州今年两遭天灾,能有口饭吃已实属不易。你若真的在朗州待了许久,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再说……”愫愫弯腰捻起一粒米,放在桌案上。“这米粒圆润而性粘,分明是粳稻,而朗州因为夏季炎热,种植的都是长而窄的籼稻。朗州百姓自古以来吃的都是后者,偌大一个酒楼,莫非就你特殊些,给你上价格昂贵的粳米?”
人群中随即有人接话道:“反正我在春风阁用了这么多年饭,还没遇到过这等怪事。”
“我也没遇见过……”
“饥荒如此厉害,竟还糟蹋粮食,真是作孽。”
……
那人见被拆穿,脸色立刻变得狠厉逼人,瞪着愫愫道:“你又是谁,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薛韶将她拉至身后,不悦道:“我还没问你哪位,天还没黑就在门口狗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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