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要随你一道回去?”月如琢的剑拍了拍他的脸,讥嘲道:“怕是前脚刚进去,后脚就被杀了吧?老狐狸,你当初骗我月家,现在又骗我,你当真以为姓月的都好骗?”
马夫怔怔看着他,眼底乞求的热切之火渐渐熄去,归为一片沉寂的死水。
“你杀了我,就不怕方家找上门来么?”
“怕,”月如琢实诚地点头,“如果不是因为方家,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为何今日又不怕了。”马夫面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心底已然笃定月如琢不敢杀他。
也是,谁有这个胆量敢动他?谁有本事敢与方家抗衡?区区一个月家,不过是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蚂蚁而已。
“谁让小爷我今日想通了呢?”月如琢好整以暇看着他,略作叹惋道:“可惜方既出门了,暂且不能陪你一道下去。你且等等,过几日,我便送他一起下来陪你……”
剑刃一闪,马夫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散去,脑袋已经砸在了地上,身躯失力一倾,轰然倒地。
血液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渗入车内精致而厚重的地毯,一片暗红,正如角落里那盆几近燃尽的炭火。
月如琢长剑一挑,炭火纷纷散下,落在地上的人身上。烟雾笼罩,月如琢跳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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