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抬起头,一眨不眨盯着他的下颌。沈缱似乎才反应过来,迟钝松开手。
“抱歉。”
不愧是沈缱,越礼都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如若不是她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腕,怕是都不知他平静表象下的心,跳动得是如此怦然而混乱。
他害羞了。
愫愫很肯定。
“月如琢呢?”她见好就收,并未再出言打趣沈缱。
沈缱垂下眸子,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安静道:“去城北了。”
愫愫点了点头。
城北是大多是官府县衙处所,或是官员家眷的住所。月如琢应当是去楚家了。
让他来保护沈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韦见愁上辈子得罪了大半个江湖的人,追杀他的人从南海到北疆,比比皆是。他手中又带着前朝皇帝的玉玺,朝廷中也不乏有要灭他口的人。
他虽然借着假死脱了身,但以他四处树敌的能耐,一旦有人知晓他还活着,沈缱性命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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