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对国政一窍不通,却深谙如何安定人心。他若杀了长公主,曾经效忠于先皇的旧臣难免不会群起而攻讦,重提当年旧事。
小太子点点头,还想问些什么,谢朝蕴目光已先一步瞥向他。
“今日的功课温习完了?”
小太子立即闭了嘴。
方家的船不过三日便有了音信。
岳州城的方家人不见有何动作,月如琢却像是尾巴着了火了猫,整日在梅庄里跳脚。
得亏月寻归这几日不在月家,不然他又免不了挨一顿揍。
愫愫合上书,看着正对着沈缱大倒苦水的月如琢,不耐烦道:“你若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就去劫了那方家的船。”
“你以为我不想?还不是我爹说什么韬光养晦,三思而行,还说如果动了方家就要赶我出门。”
愫愫冷冷一嗤,反问道:“你爹不让你习武,也没见你平日进门不用轻功翻墙啊?”
月如琢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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